着汤是吧?找借口也不肯多花点心思,这个烂借口你都用过多少次了!不管,今就算你家烧了,也得听我说完。”
说着东阳幽幽一叹,道:“文成公主她很可怜,她……原已有了意中人,这次被封公主,又要远赴吐蕃和亲,她在府里哭得死去活来,几番求恳江夏皇叔收回成命,可圣旨已下,江夏皇叔也没有办法,连着几个月,在府中数次求死而不得,如今已是形如缟木,与死人没两样了。”
“她的意中人是谁?作为男人,尤其是被女子深爱的男人,这个时候总该站出来做点什么吧?”
东阳顿时露出幸福的神色,摸了摸他的下巴,笑道:“你以为世上男子谁都是你这样的么?终归还是负心薄幸郎居多,有情有义的太少……文成公主的心上人呀,也是个异国人,说来她和他认识也巧,去年上元夜,父皇下令长安免宵禁,全城彻夜尽欢,她和他就是在上元夜里认识的,那时文成公主乔装成男子模样看灯猜谜,恰好那个他也在猜同一个谜,其谜曰:‘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二人同时看到此谜,于是异口同声说出了谜底,原来是个‘日’字,便是那次初识,成就了二人的缘分……”
东阳幽幽一叹,语气伤感地道:“也不知是佳缘还是孽缘,偷偷摸摸一年多了,没想到一纸旨意下,有情人两两分离……”
李素目露奇色:“二人一日定情,实在是羡煞旁人呐!不过你爹也是狠角色,专业棒打鸳鸯二十年,勉强也算是本事了……”
东阳嗔道:“你怎么总能蹦出些怪话?”
李素奇道:“你怎会跟文成公主如此熟悉?记得你以前从不跟皇室宗亲来往的啊。”
东阳笑道:“以前确实不来往,后来出了家,更是与俗世隔绝了,可谁叫我开了个道观呢?大唐皇室宗亲里的出家人只有我一个,这两年许多公主都慕名来给道君供奉香火,许愿立志什么的,文成公主也是信徒,她对佛道两教都很信奉,所以一来二去的便与她认识了,交情越来越好了……”
李素重重叹气:“意思就是说,麻烦离我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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