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灯台形状不一。颜色是天然的暗红。灯台中放置的是一种半透明的膏状物,随着灯芯的燃烧挥散出一种奇异的清香。除去灯台,甬道的两壁上还绘满了壁画。许是经历的时间太过漫长。这些壁画已经变得斑驳黯淡,只能依稀辨出没一幅壁画上都有同一名女子出现。她的装扮不似如今中元大陆上的女子,也不似古画上的上古仙人。倒是有些像苏锦歌前世所见的飞天。
寒绯真君在一幅相对较为清晰的壁画前停住了脚步,示意苏锦歌仔细观察壁画上所绘的女子。苏锦歌下意识的去看画中女子的肩头。果然见到了一抹形状熟悉的嫣红。
“本君幼年时,曾趁千情姑姑不注意时偷偷跑进来一次。那年在苍梧雪山之下。本君便觉得你肩上胎记有些熟悉。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是从哪里见过。直到千情姑姑陨落,门人为她敛妆时,本君见到她肩头的胎记,才恍然想起了这副壁画。”
虽不知这壁画上画的是什么故事。但看起来这画、这画上的女子与红莲使者脱不了关系。画上的女子肩头有这么一个胎记,身为红莲使者的千情,肩头有这么一个胎记。当寒绯真君想起她苏锦歌的身上也有一个相同的胎记时。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一线索。
“想来真君已经仔细查过晚辈的身世了。”
寒绯真君坦然道:“但凡有一线希望,百花门都不能放过。更何况是这样明显的一条线索。不止是你的身世。就是你的侄女和她的女儿,百花门也都细细的查探了。”
苏锦歌眸光一动,“如此说来,真君已确定晚辈的母亲就是您的那位师妹?”
寒绯真君点头道:“不错。”“依真君刚刚所说,我的母亲并不具有接任红莲使者的资格。真君如何就能判定,晚辈可以,而喜乐不可以。”苏锦歌指了指壁画上的女子继续道:“可是与这胎记有关?”
寒绯真君没有立刻回答她,只微微一笑,转身向甬道外走去,“你可还觉得这楼中有寒凉之气?事实说明,本君猜对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甬道,重新在小楼中落座后,苏锦歌方才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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