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耳窍。俱都受震余血。
“殷兄的桃矢剑,还归留在埋剑山顶吧?”
苏留正对着他淡淡微笑。相比较殷钟陆,他要好的多了,阴阳磨的卸劲法门确实十分的实用,只是白玉般的面上微微一下不正常的淡红,排除了殷钟陆力战那黄泉圣女先前便受的伤来说,诚然也只能算是稍胜半筹。
殷钟陆微微讶异的看了苏留一眼,轻淡道:“怪不得,原来你已经去过埋剑山了,藏剑上人的那一手倒绝银河飞瀑的绝九流无回剑意。你也是得了精粹的,埋剑山的山巅云气缥缈,你埋剑了么。”
苏留平静道:“我不曾葬剑埋剑山。”
“不曾埋剑?”
殷钟陆有些不敢置信,这埋剑山的规矩,便是前来挑战剑道,只要输了便要留下自己手里的长剑,无论贵贱,也不分好剑还是一文不名的长剑,只要你将自己的朝夕相伴的长剑葬在埋剑山。
苏留竟说他没有葬剑,难道他没有输那一剑么?
殷钟陆眼神恍惚。仿佛嗅到了埋剑山那山巅云气与那谷底飞瀑落地轰散的水雾清气。
那一年白马素衣按剑走江湖的殷钟陆,却还不是今日这样剑法技艺几乎臻至纯~熟的剑客,只是一个心里装满了傲气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才入得江湖。便凭手里的一柄桃矢剑,搅动风云,自南往北,一路的挑战齐地高手,往来扬眉三千里,可说是高歌猛进所向无敌。直至于摘下了那时候钟灵神宫月旦评首的桂冠,才在埋剑山的藏剑上人手里埋了被那时候的钟灵神使评选为“剑途浩远,不可估量”的桃矢名剑,饮恨而归。
自那时起,殷钟陆才幡然醒,才知天地之宽阔,天地双榜上列名之人武道修为之深远,绝不是外人如那时候的他可轻视小觑。所以殷钟陆自埋剑山下山之后,便直接回转了指玄剑派,闭门学剑,一经十数年,无一日涉足山下,不破洞玄境界,没有把握一斗地榜小宗师,便绝不下山,只是一至今日还是不可避免的从自己的世界出来。
殷钟陆提了雪兔,白衣轻剑,再出江湖。
他要还,还很多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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