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的剑势才起。宁中则竟神情一个恍惚。手里的长剑随之脱了手去,长剑飞上了空,然后自空中落下,宁中则忽然莫名其妙的心悸慌惧,也莫名其妙的想要流泪。
那一剑穿过了凤声呛琅落地的时候,千里之外的岳不群正拄剑跪地,跪在松腥的泥里,喃喃念那一句:
一生一世一双人。
......
依旧是泰山。最后一幕癫疯大戏即将挂起的泰山。
此时的苏留,却带着任我行一干人在下山的途中。这一条大道坦坦荡荡。便是令狐冲与刀奴田伯光殒身的地方,虽然是堂皇大道,只是此时却有泰山弟子们惨死当地残留的血迹气味,说不出的气氛凝滞,只是却不见东方不败此人何在。
“不好!”
苏留心里忽然想到了一茬,按着原书,东方不败此人也算是心机城府阴沉之人,先前在日月神教,便暗算了任我行登上教主大位,此时说不准便来了一招声东击西。
东边杀人,西边放火。
任我行的神色也渐渐肃穆起来,他虽然号称魔头,杀人果决并不心慈,其实跟东方不败已经有了本质上的区别,东方不败性情大变,据说是武功亦是大进,但是行为举止已经渐渐的失去了常人之象,变得残忍嗜杀,一意要血屠天下,染遍江湖。
这样的人,才不管你正道邪道,遇见便是先分个生死,你武功不如他,那便惨死了,也怪不得谁去。这三年正道弟子给东方不败杀戮无数,魔教里没有被他随心随意杀死的更也是死伤无算。
山途荡荡,将至山腰以下,却始终未见东方不败的魔踪。此时半山腰竟传来一声凄然啸响,苏留目光如电,便见着了半山腰那小道上边有人跌跌撞撞的跑来报信,口中凄厉长喝:“苏盟主,岳掌门与方证大师俱都遇害了!”
“听声音,此人好像是冲虚道长啊!”
“是,正是冲虚道长,他,他这是怎么了......”
“嘶,我看见了冲虚道长的身上全是血迹.....”
此话一出,经由着内力与山间之清风送出,幽远悚然,其中凄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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