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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
徐骁湳回了局里。
立即有同僚收了电话急忙跑上来跟他报备。“教授,跟丢了。”
徐骁湳脚步一顿,停下来,脸是从未有过的冷。边上一群人见周围气压逐渐低下,九月底的天原本已有凉意,眼下一群人更是感觉到,入骨的寒。几个年轻些的小警员心理承受能力低,这会儿战战兢兢的、连呼吸都可以放慢的等着徐骁湳的下文。
“冯祎凡?”徐骁湳有了短暂的错愕,缓过来后快速的判断那句话里的含义,究竟是什么。
下一秒,他得到了答案。心上没来由的一紧,沉闷得有了窒息感。
“是……是的。”
报备的人刚说完,徐骁湳倒先看了过来。那双眼睛满是怒意,还泛着杀气。禁不住的,那人往后退了一步。资历稍深的老警员急忙问了前因后果,然后跟在徐骁湳身后上电梯,去给他汇报去了。
徐骁湳一走,一群小警员得到了解放。
暗想,徐骁湳的生人勿近、不近人情、冷漠至极,真的是名不虚传。
r徐的办公室。
徐骁湳亲自沏了壶龙井,慢慢的品。热水沸腾,雾气寥寥。刚汇报完冯祎凡被转移位置过程的老刑警,纵然大半辈子遇人无数,在这会儿,面对这样的徐骁湳竟然有些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喝茶。”
过门即客,老刑警还是盛情难却,端着茶盏微微吹凉后,一饮而下。三杯过喉,老刑警提出辞别。徐骁湳自然没有多留,他坐在沙发上,看着那扇木门渐渐合拢。
突然倍感压力。
他原本计划,是将冯祎凡的事情往后压一压,先把他一直以来都梦寐以求抓到的罪犯伏法。可眼下,出现这种出乎意料的情况,徐骁湳突然认为,或许是自己太心急了。
徐骁湳肩上担子要比一般人重。
五年,这两个字眼。像世间最锋利的剑,稍有不慎,那把利剑便刺进了嫩肉里,刺进了那道尘封了五年的伤口,鲜血一道道由内而外的渗出来。每经他人口中提起一次,徐骁湳似乎才能后知后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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