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大把大把的吃感冒药,渴望着在梦里享一世平稳,最好再也不要醒过来。”
徐骁湳没有说话。
“其实,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当年,我爸推我走让我跑回家后,我又偷偷返回去找爸爸了。
我看见那个人手法熟练的肢解着我的父亲,鲜血溅了一地,我就那么站在那里,双脚一步也走不了的站在那里。脚边滚来一个男式戒指,我认得它,那是我爸妈结婚时买的戒指。
后来,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跑回家的。大脑空白坐在门边,手里握着那枚戒指,看着天亮,听着外头警笛的声音,然后有人来问我,知道什么叫节哀顺变吗?
徐骁湳,我不求自己这辈子能有多出息,不求能名扬立万。但我希望能还我经手的那些死者们一个清白和真相,可是为什么呢?那么难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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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宿醉的冯祎凡醒来。
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地板上睡了一宿,身旁是东倒西歪的啤酒罐子。她头痛欲裂的去进到浴室洗漱了一番,料理完自己后,打了个电话和南城派出所的同僚吱了声。
然后,抓过自己的包包,打车回宁市。
她到宁市的时候,是上午的十点多。小姑娘胃痛得厉害,整张脸苍白极了,浑身冒冷汗。司机大哥看着都害怕,急忙把她往市医院里送。
司徒千火急火燎的过来,见她已经睡过去的躺在病床上吊水,他刚站稳,后来姗姗来迟的杨锦川提着两袋粥品,气喘吁吁的看着此刻在熟睡的人儿。问道:“这都是什么情况?”
“急性肠胃炎,酗酒,受寒,饮食不定。”
“她不要命了?话说,医生怎么联系到你这儿的?”按道理应该联系老徐的才对吧?你个小年轻电灯泡,没事瞎参合什么?
司徒千推门进去,“她上回和教授追傅昱廷,脑震荡办理入院,资料上的紧急联系人填的是我的手机。估计是医院存了档,才给我打电话。”
一直到下午的三点多,冯祎凡才幽幽转醒。见是司徒千,松了一口气,又气若游丝的说道:“我知道你肯定又要骂我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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