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在大闹之前,他怕郎中把脉时瞧不出他体内有米囊子,所以刻意吃了些,他总觉得虽然米囊子能够致人成因,但天天吃一点会比一次多吃一些严重。
郎中年纪有些大了,被他这么强行的拽来,明显的脸上带着不悦,刚刚他站的远没看清,只觉得圆味楼门口的那丫头脸熟,这才忆起,那不就是曾经拿着个药方来这里抓药的丫头吗?那药方在他看来可是虎狼之药,她那相公吃了会有性命之忧,但她身边的江沅鹤,他是认识的。
刚刚见汤小圆为江沅鹤出头,还说是自己男人,一时之间,老郎中想不通了。
柳二见郎中走神,便道:“您快跟大伙儿说说,我今天去找您把脉,您说我体内有米囊子,而且分量很重,已有成瘾的征兆,是也不是?”
老郎中点头,“不错,这话是老夫说的。”
正常人听到这样的事儿应该懊恼,担忧,惶惶不可终日才对,可柳二的连上分明有一种阴谋得逞后的得意,他看着江沅鹤,“我最近除了在家吃饭就是来你的馆子里来吃,这种恶毒的东西,自家人肯定不会放在饭食里,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在你们圆味楼吃的,如今你小子还有何话说?”
“上瘾?妈呀,我最近天天在他们家吃鱼,那我是不是也中毒了,我是不是快死了”胆小的已经吓得三魂丢了二魂,世道如此险恶,不过是吃个饭就被人下了毒。
看着大家纷纷议论此事,担忧之声四起,接着便是压抑不住的愤怒,就连那些刚刚站在江源鹤这边的也倒戈了。
柳二很满意自己看到的乱哄哄的场面,倒是江源鹤始终镇定自若,不过在他看来,他不过是故作镇定,死撑着罢了,他可没有忽略刚刚汤小圆在听到米囊子后脸上的惊慌。
他在这里暗自揣测着江沅鹤内心焦灼,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内心偷乐起来,经过今天这么一闹,江沅鹤是别想翻身了,而且这是害人性命的事儿,刚刚已经有人喊着要报官了,他这下辈子只怕要吃牢饭了。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时若关己,绝不马虎,在大冯和那些闹着要打杂的人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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