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十一听到李休的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忽然再次委屈的抱着虬髯客痛哭起来,这个习俗比他相像的还要可怕,早知道如此的话,他就算是死也不会同意按照曲依那边的习俗来。
虬髯客再次安慰了张十一几句,随后忽然想到一件事,当下急忙掀开张十一的袍子下摆,然后摆弄了几下这才松了口气道:“没事,绳子我已经解下了,而且只是些皮外伤,不影响日后生孩子的!”
“还生?打死我也不生了!”张十一听到这里却是痛苦的大叫一声,结果这让旁边的马爷笑的更欢了,甚至连李休都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其实也不怪张十一有这种反应,谁能想到曲依他们老家竟然有这么奇葩的习俗,在瓦哈克通城邦中,女人生产时,她的丈夫却要坐在上面的小楼里,然后用一根绳子捆着子孙根,绳子在另一端则在女子手中,这样女子在生产时,就会疼的拉紧绳子,据说这样做是为了让男人体会女人生产时的痛苦。
张十一这时根本走不了路,李休帮忙把它抬了下来,洞房那里已经被曲依母女占据了,所以张十一只能住在客房,等到安排好张十一后,李休与马爷来到院子外面,然后放声大笑起来,张十一恐怕是这个世上最悲催的新郎官了,新婚之夜非但没能**一刻,反而还差点变成太监,估计以后也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衣娘和平阳公主也是天天来探望曲依和孩子,特别是这个孩子早产了一个月,出生后也比较弱,实在让人担心她的安全,要知道在大唐这个时代,婴儿的死亡率可是十分高的,不过也许是这个混血儿的生命力比较强,或是曲依的身子比较强健,这个早产的小女婴竟然很健康,据衣娘说,她的胃口大的出奇,短短几天就感觉长大了一圈,皮肤也不像刚出生时那么皱了,看起来漂亮多了。
这天李休再次陪着衣娘和平阳公主来到虬髯客这里,两个女人进到内宅去和曲依说话,李休则来到客房去探望张十一,经过几天的养伤,张十一这时已经可以行走了,只是走路时的姿势有些奇怪,而虬髯客也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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