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她这个秘书的记忆力那绝对是群级别的。
慕容青青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林可写在纸上的陶青山的电话号码。
思忖良久，最终还是放弃了。
“算了，太晚了。明天再打吧。”
“也是。”林可笑笑：“万一被人家老婆误会了就不好了。”
慕容青青闻言心思异样。
“陶青山的老婆吗？他有老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联系表上没有婚姻状况。”林可顿了顿，又道：“不过，那么勇敢的男人肯定会有女人喜欢吧。”
“说的，也是呢。”慕容青青放下手机，目光落到窗外的夜空：“陶青山的妻子么...”
次日。
慕容青青早早就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不太习惯雪城的缘故，慕容青青竟然比较罕见的失眠了。
她坐起来，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号码，又瞅了瞅天色。
“天已经亮了，现在打电话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误会吧。”
慕容青青下了床，再度拿起纸条，看着上面的电话号码。
实际上，看了这么久，她都已经会背了。
呼
慕容青青轻呼吸，然后按照纸条上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慕容青青竟然有些紧张。
“这肯定是因为孩子。”她心想。
片刻后，电话接通了。
“喂，哪位？”
虽然声线变得稍微粗狂了些，但还是那个记忆里熟悉的声音。
陶青山。
“喂？哪位？”陶青山又道。
慕容青青准备说话，电话里突然传来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爸，谁打的电话？”
陶青山道：“不知道，也不说话。可能打错了吧。”
说完，陶青山就挂断了电话。
慕容青青却是有点呆。
“他女儿吗？这么说，他的确是结婚了...”
慕容青青心头竟然有一丝丝失落。
当年，她虽然没有把陶青山当成恋爱对象，但陶青山对她的心意，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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