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我不确定,你和李铁熟,你觉得给李铁分几成合适?”高乐海把球踢给了我。
我顿顿,“这我也没把握,等到了秦州,找他身边人问问吧。”
“行。这事就拜托你了。”高乐海说着,从身后拿出一捆钞票扔给我,“这是一万,你看着花。”
我瞅瞅那捆钞票,“这不是给李铁的吧?”
“李铁我另有预备。”高乐海诡秘的看我一眼。
我没再多问,钱是他出,他想给李铁多少,那就他自己定吧。我只是想借这个桥,达到自己的目的。
越野车快速地向秦州开去,高乐海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昨天晚上金大头去我家了,痛哭流涕,整个人都颓了。”
我嗯了一声没回应。
“张帆,对金大头能不能就到此为止,他没当上副校长,你的气也应该撒了吧。真把他的教务主任也免了,金大头肯定得崩了。”高乐海边说边用余光看我。
我朝窗外吐了烟雾,“高乐海,我们今天不提金大头。”
“好。那就不说他了。”高乐海愣了一下。
一踩油门,越野车穿过刺眼的阳光,驶入秦州地面。
我往车后看了一眼,一辆长途车也呼啸而来。
秦州,我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