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我眼前一站,我就不敢想了。只能她说什么,我听什么。妈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窝囊。”马跳懊恼地捶了一下自己脑袋。
我白了他一眼,“马跳,你是彻底废了,这辈子你只能做韩梅的鬼。”
马跳看着我,苦笑两声。
我也不想再责难马跳,用力拍了一下马跳,“别想了,我算看透了,咱们哥们就是这命,好女人和咱们无缘。走吧,我带你出去兜一圈。”
马跳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张帆,你能教我开车吗”
“没问题,出发。”车子箭一样的冲了出去。
到了高速上,我把车开得飞快,疾驰的车速,一掠而过的风景,车里震耳欲聋的音乐,让我和马跳都极度亢奋,我把天窗打开,马跳从天窗里探出身,朝着外边疯一样地狂喊,我听不清他在喊什么,但我知道那也是我想喊的,用最难听的脏话发泄我们心里的郁闷,也许我们都是混蛋,但是我们也想活得有点色彩,曾经除了一身胆,我们一无所有,现在我么得到了想要的,却又失去了拥有的,这个世界太他妈公平了,公平的残酷如刀。
当我把车停在路边,我俩都精疲力竭,马跳的嗓子都喊哑了。
张帆喝口水,“张帆,再往前开是哪?”
我看看路标,“是南都。”
“要不我们直接去南都,看看四眼。”马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