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把对方引到商场，想办法给对方机会。
没想到，一到商场我自己先有点蒙圈了，站在电梯口往商场里扫了一圈，没看到谭玲玲和阿六正着急，小芬一指前边的一个专柜，“张帆，你是不要找那个女人？”
我顺着小芬所指看去，果然在商场的另一头，隔着一溜模特架，看到谭玲玲的脑袋晃了一下。
我忙点头，“对。”
小芬嗔我一眼，“你还是跟着我转吧，在这我比你熟。”
我笑笑，跟在小芬的身后，向那个专柜靠近。
快接近谭玲玲了，我没有再往前走，拽住了小芬，我怕阿六认出我，就隔着一段距离，让小芬挑衣服，我偷偷往谭玲玲那边瞄，并迅速给谭玲玲发了一个信息：我就在你附近。
谭玲玲看了一眼手机，继续挑衣服。
阿六手里拎着两个购物袋，像尊铁塔一样站在专柜一角，商场里空调开得很热，阿六显然对逛商场也没什么兴趣，不停擦汗，表情有些无奈，看得出他对谭玲玲反反复复地与导购聊天试衣，心里挺焦躁。
男人都这样。我心里暗想，这一定也是谭玲玲故意的，故意磨掉阿六的耐性，然后找借口让他离开。
照谭玲玲这个速度，整个女装区如果一家一家完全转完，最快也得到中午，到时候我估计阿六就崩溃了。
果然几个专柜逛完，阿六的表情就很难看了，衬衣领口的扣子往下解了两道，开始喘气，也从站变成了坐，焦躁完全写在了脸上，还时不时趁着谭玲玲进试衣间的时候，看看表。
我的心里也挺焦躁，商场人已经多起来，但是我偷偷跟了一路，一直没发现有人跟着谭玲玲，给大王打了一个电话，大王也没看到那个黑痦子上楼，难道我们引蛇出洞的计划失败了，徐燕并不想今天对谭玲玲动手。
商场的空调太热了，热得我眼前有点发黑。
小芬见状掏出手绢给我擦把汗，“张帆，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事。”
“我们还跟着吗，这都快中午了。”小芬轻声问。
我看看前边，“你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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