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你想平步青云我阻不了,想拿着我的儿女去联姻,却是不能。寒舍简薄,莫污了太傅的官运,请回。”
越氏尖叫:“那是我侄女!怎么就管不得她兄弟的婚事了?你休想把女儿嫁去破落户家里!我不同意!”
叶俊德恼了,喝骂道:“口多言,为其离亲也!你再多一句嘴,休怪我不客气!”
陈氏怒道:“与更三年丧不可休,二弟你满嘴礼义廉耻,竟是连这句话都不遵了不成?”
越老太太被女婿惊的脸色发白,见陈氏个宗妇开口,才放下心来。
叶俊德嘲讽道:“夫为妻纲,我家就不许有那践踏三纲五常的畜牲!”
陈氏听到叶俊德如此骂她女儿,气的浑身发抖。没有庭芳,你还不定死在海南呢!只她最不会吵架,气急了更是连忘恩负义都骂不出来了。
庭芳本是站着,坐到了厅中左上首的位置,随手拿起个茶碗盖,就往叶俊德膝盖重重一砸!叶俊德膝盖一软,右膝就磕在了地上。
“夫为妻纲?嗯?”庭芳勾起嘴角,“那君为臣纲呢?”
徐景昌:“……”行吧,这货连昭宁帝都敢抽,打自家二叔这种事,已经不稀罕了。
文官对后宫并公主郡主不甚尊敬,也只敢在心里。庭芳夫妻,见了严春文照样要磕头,昭宁帝再宠他们,再讨厌严春文都不会例外,因为那是皇家尊严。御前赏个座儿是抬举,是皇家展示自己尊师重道的风范,不是太傅的权利。同样,庭芳日常并不很喜欢陈氏冲她行礼,但不代表她不擅于利用郡主的身份。
一句君为臣纲,压的叶俊德喘不过气来。单膝着地变成了双膝,他不得不跪下去,不得不冲最看不惯的人行礼。
庭芳稳当当的坐着,别说郡主,就是同朝为官,三节两寿时,低阶官员见了她也要拜见。她被人拜的时候多了。
越监丞神色变换,耿直的读书人里,就没有不反对庭芳的。即便她是个男人,也没有因宠而封太傅的。要做太傅,不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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