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爱吃花胶么?若爱吃,只怕都炖着,咱们要一盅来!”
一语提醒了杨安琴,带着哭腔道:“我亦不知,如今他们日子大不如前,恐爱吃也没有。我打发人去问问亲戚们。”
老太爷的脸比夜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见陈恭难受的在床.上打滚,就只毛毛虫的毒性。庭芳虽然汗珠滚落,却依然沉稳有度。他原就疼庭芳,如今见她有大将风范,更是恨不能直接把陈恭就地打死!一撩下摆:“备车!我要进宫!”
老太太唬了一跳:“进宫!?”
“不然呢?”老太爷道,“等你们一家家问过去,天都亮了。既是贵重食材,宫里必有。也无需惊动谁,只去大门口求人找御膳房即可。派个人抬银子,今晚用银子都要砸出道儿来!”呵呵,皇宫都关门了,宫外王爷要断气了都砸不开门,何况他们家。只是他坐不住,索性去皇宫大门外守着,等到开门时省了路上的功夫。再有看门的不少乃勋贵子弟,没准儿谁家就有,更省事。
老太爷夫妻出身不高,在老家时没少听过类似事情。他想起当日远房亲戚来家求药却没把孩子救过来,心就寸寸下沉。不待老太太说话,急冲冲的出门去了。
庭芳方才还忍着,此刻却是眼泪刷刷的掉。大半夜的宵禁,虽不禁求医问药,但跑去皇宫要东西,在皇权至上的年代,还不知受什么委屈。她不想死,所以说不出阻止的话。但九年的时间早让她认清如今是什么时代,对爷爷要受的委屈有更深刻的认识。爷爷真的很疼她。
陈氏见庭芳哭了,哽咽着说:“姐儿忍着点,太医就到了。”
庭芳喉咙肿的说不出话来,艰难的“嗯”了一声。
刘太医比老太爷来的早,进门先看到庭芳的手掌和陈恭的脖子,倒吸一口凉气:“你们……你们……大冷天儿也能找出此等毒物!得把毒刺挑出来!”
毛虫的毒刺哪是那么好挑的?庭芳的手都成馒头了,更看不清。刘太医忙问:“有胶没有?”
老太太道:“家里现熬着,我们老头子去宫里讨了。”
刘太医与陈氏惯熟,见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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