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在孩子身上了。”
庭瑶冷笑:“舅母要为了陈恭与你生分,也没必要交情了!不是我偏着自家妹妹,哪次不是陈恭撩事?几次三番不得逞,竟打起那下作主意!”庭瑶越说越气,他们这样人家的女儿,是千金小姐也是联姻资本。一个不好白折了个闺女不说,还得连累全家,“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他是盯上了四妹妹,须得想个法子破解才好。”
陈氏揉着眉心道:“调谭妈妈与庭芳,日后叫她跟着。两个丫头总不顶事儿。其余的,待你舅母问过再说吧。老太太那处是瞒不过的,我却又是庭芳的母亲,还没个陪不是表白的地方。”很多时候,不单庶女对着嫡母尴尬,有事发生时,嫡母的立场同样尴尬。庭瑶受了委屈,老太太未必好插手,毕竟疏不间亲。但庭芳受了委屈,不留神就变成她不慈。
陈氏当然不愿意跟杨安琴翻脸,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主要是做的恶心。但庭芳被毛毛虫蛰的时候,老太太对陈恭就非常不满了,碍于亲家不好说,庭芳又及时反抽了回去,做长辈的只好装死。可才过几天?陈恭又闹上了。算算杨安琴总共也没住几日,倒叫陈恭折腾了三五回,老太爷都为此小病了一场。别说是跟陈恭毫无血缘关系的老太太,就算是嫡亲的姑母,陈氏对陈恭也只有厌恶。
一面是夫家,一面是娘家,事情可大可小,陈氏顿时陷入两难。
庭芳回到屋里时,百合正哭着寻死觅活。庭芳登时就怒了,喝道:“闭嘴!”
百合的哭声戛然而止。
庭芳气势汹汹的坐下,腰背挺的笔直:“我竟白教你识得那么许多字!丁点大的事要死要活,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百合张了张嘴,说不出话,眼泪哗哗直掉。
庭芳冷声道:“你再跟我闹腾试试?这么爱牌坊,我今日就送你出门,寻一处牌坊吊上,全了你的名节!”
百合登时脸色煞白。
“也是读书识字的人了,守节是什么意思还用我多说?”庭芳怒道,“男人寻了那样的借口来**女人,如今家里人还没开口,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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