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镀。”
徐景昌最恨计算不规则物体,怎么都想不出其中道道,书中亦找不到明确答案。或是有,他也看不懂。毕竟是自学,看不懂的连个问的地方都没有。庭芳一上来就计算球面,把他气的牙齿咬的咯咯响:“你会?”
庭芳顿了一下:“你给我弄个宣德炉来,我先算密度。”微分里面很简答的题,她前世的东西忘的太厉害,基础题才能保证不出错。刁难人若把自己难住了,丢人事小,横竖再丢人的事上辈子都没少干;借不到书就事大了。如今她紧缺资料书,想要恢复前世的水平,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想到此处,心中无比后悔。不该穿到古代就堕落的,古代女人活的那么艰辛,竟然还心大的把吃饭的家伙给丢了。我真二,真的!
“密度是什么?”徐景昌疑惑的道,“你怎么老说奇怪的词儿?”
胡妈妈轻咳一声,姑娘唉,您快露馅了!忙道:“天晚了,咱们该回了。”
徐景昌哪里肯放,追问道:“什么是密度?”
庭芳顿时觉得肝疼,从数学直接窜到物理真的好吗?还是得回答:“就是一个东西在某一大小时的重量。譬如同样大小的元宝,金子与银子的重量不一样。不是求镀铜的重量么?若不说明白密度,如何算的重量?精炼铜与粗铜,重量不一样。”
徐景昌继续问:“怎么算?”
庭芳道:“没工具。”起码要有基本的仪器唉。古代已有游标卡尺,然而好像失传了?
徐景昌忙道:“你说,我去准备。”
胡妈妈有咳了一声:“姑娘……”
徐景昌和庭芳同时炸毛,卧.槽,她\我为什么是个女的!
庭芳压抑着对古代的熊熊怒火,在纸上把计算密度的方式用古人能理解的语言写出来。还不忘了自己的最初目的,顺道把镀铜怎么求的公式翻译成中文,写在另一张纸上,又指着简易图道:“游标卡尺,做容器要的。我如今手头没有,你去找找。实在没有就定做,记得,要找有经验的师傅做,各项器材尽可能的标准,不然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咱们算学开不得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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