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都明白了。无非是圣上敲打我们,平郡王趁机作乱。事关殿下,没人敢去圣上跟前嚼舌。”
“就这么算了?”
“不然呢?”
福王自嘲:“嘿!长到二十岁,爷竟开始受起委屈来!这没娘的孩子啊,啧啧!怪道儿叶小四那鬼精灵儿,一听她娘不好了,吓的跟要散魂似的!”
徐景昌想了好久,才道:“我要去叶家,宵禁了,给我个批条儿。”
福王道:“你现跑也来不及。人家当你心虚。”
“不是跑,跑有个鸟用。”徐景昌道,“我要见阁老,事儿不对。谣言随他去吧,不伤筋不动骨的。”说完忍不住鄙视了下平郡王,“就那种缺心眼儿才觉得谣言能伤人。太平盛世的时候,说几句我还伤春悲秋一下。生死关头了,谁管那些玩意儿。”
福王知道自己对局势的判断能力几乎没有,他就一个闲王,阁老且没认全呢。只得写了个批条盖了印,使了两个侍卫把徐景昌送出门去了。
徐景昌来到叶家时,外书房的会还在胶着。现在几乎是个死局,讨论了一晚上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徐景昌进门,叶阁老倒不意外,只问:“有急事?”
徐景昌道:“回老太爷话,心里慌,只怕有事。”
叶俊德已听了谣言,安抚了一句:“清者自清。”
徐景昌道:“不是为了那个,我就想,怎样才能叫圣上别胡闹了。再逼下去,太子殿下可是要疯了。往下数的皇子,就真个没有一个能顶用的!现扶起打擂台都不够使的。”
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太子一步没走错,错的是圣上发癫。除了一杯毒酒弄死了圣上,似乎也没别的路。
庭芳几乎沉默了一晚上,此刻才道:“太子暂时不会疯,但赵总兵要是死了呢?”
叶阁老皱眉。
庭芳继续道:“边境九镇,摆明车马是太子系的只有赵总兵,这是出身使然。其它的都不好说。太子之稳,不单于礼法,而是跟所有的皇子相比,他在军队有自己人。事实上太子系是两个皇子,两个最得宠的皇子。所以平郡王根本就上不了桌。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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