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死不就行了?大哥那怂包是不敢给娘委屈受的,不就是你小老婆上蹿下跳仗着自己生了个儿子了不起么?我什么时候招惹过他们了?”
叶俊文又要说话,被庭芳截住:“我再强调一次。到时候,我跟大哥,各回各家,各管各妈,行不行?”
“你跟你娘,感情倒好。”
庭芳炸毛:“你好意思说!你满心只有儿子,难道我跟你关系好啊?我不是人啊?”没法谈了!庭芳本来就是走个过场,又不是诚心道别。话不投机半句多,怒而回家。有空跟这家伙歪缠,还不如去看帅哥!
哪知走到半路上,又蹦出个拦路的。华松笑嘻嘻的道:“哥儿啊,明儿叔叔送你回家,你有什么好东西谢叔叔啊?”
庭芳正郁闷,二话不说把华松揍了。顺道把几个跟来看热闹的都揍了一遍。并咬牙切齿的说:“再招我,我就回京找福王哭着告状,说你们欺负我。不给我出气我就再也不给他做玩具了。你们继续蹦哒!咱走着瞧。”
谁信她会哭啊?华松还想缠着庭芳玩,庭芳踹了他一脚,飞奔回房。坐在床上生闷气!她怎么尽招熊货!招熊孩子还不算,居然招熊大叔!她这命格也是没救了。想着京中的那一大群皇家的祸害,就恨不得点个**把紫禁城给炸了!做了博物馆省多少事儿!但凡有人在里头住着,就特么招人烦!
次日清晨,一百骑兵各自与熟人道别,由刘达领队,集结在大同东门。庭芳换上戎装,把头发扎成个马尾,出的门来,见徐景昌牵着匹马等在门口。庭芳骑上马,信步游缰。徐景昌走在一边,沉默不语。
早起的大同是忙碌的,从总兵府到东门的一段路,安静的都不像个大城。庭芳腰背笔直的坐在马背上,余光却一直看着徐景昌。还未分开,就已想念。这个男人如海水一般的心胸,如湖水一般的柔和。庭芳的手不自觉的抓了抓缰绳,舍不得啊!发现了他的心思,又怎么发现不了自己的心思?只不过她以为圣上对她们父女的“流放”还有很久,没想到仅一年,就要分别。她觉得她还有好多话没跟他说,好多捣蛋的事儿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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