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招了,别在我跟前弄鬼。”
徐景昌哪里能说自己被小女孩儿调戏了,含混的说:“呃,师妹她……胡闹……”
赵总兵呵呵笑道:“我没瞎。”
徐景昌:“……”
赵总兵道:“我要反对,早隔了你们了。只是她还小,你下手太早。”
徐景昌郁闷的道:“她人小,心不小了。”
“那也不能现在去勾他。”
徐景昌好想死,到底谁勾谁啊!只得道:“我只说日后。她回京了,倘或一直在大同,我也不会这么早说。”又补了一句,“她那样好,回京就能给人惦记上了。”
赵总兵想了想,徐景昌现在确实尴尬。两个孩子他看着都好,既合得来,便不再多言,提笔给叶阁老写了封信,隐晦的提了两个孩子的婚事,算是替徐景昌做主。写完问徐景昌:“你家四妹妹还送了什么来?”
徐景昌收到的是个大盒子,最上头是《凤求凰》,往下则是零碎的小东西,有陈氏替他预备的鞋袜药酒,有杨安琴给的压岁钱,还有庭芳的一小幅自画像。两个巴掌大的肖像,恰是骑在马上的英姿。徐景昌会心一笑,弓马娴熟的四妹妹最可爱。
赵总兵看徐景昌已傻笑上了,摇摇头,少年慕艾矣。
京城
叶家今年过的有些紧。翻年过去要括隐,作为官家豪强的叶家,自是隐瞒了不少田产。当官的有一定数额的田产可免税,再多就照样得交钱。但谁也不会来叶家收税,常年累月的积攒下来,才有叶家的奢华。然而既然要括隐,就得截流一部分银钱,以补税收。叶阁老是目光长远之人,知道国家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完。他带个头儿,大伙儿都别太过分。女眷头上少几颗宝石,家里少几张花梨木大案并不伤筋动骨。真要到起义军遍地开花之时,谁都落不着好。故今年叶家便省俭了许多。长身体的孩子们,新年的衣裳都只是彩缎,再无妆花。
将要过年,四处都忙,小胖子不欲给福王府添乱,自回了理国公府。刘达是不能轻易离开福王府的,便派了华松跟小胖子走了。之所以派华松,乃因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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