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的名字;要么父母极爱她,才会如此郑重。但不管昔日如何,现如今她都只是刺客。庭芳的手快拿不住刀了,不再去想细节,当机立断的道:“翠荣,你先抱着孩子退出去。翠华,去请仪宾。”外面只略有嘈杂,离战争的喧哗还很遥远。证明即便有袭击,也是小规模的。孩子出去了比在屋里安全。
庭芳在咬牙强撑,君子墨也快绷不住了。她的小腹中箭,痛的冷汗直冒。摸上船来,本就为找口吃的延续生命。船队驶进赣江时,她就在岸边观察,甚至潜水到江心打探。好容易等到黄昏,用钩子爬上船舱,躲在角落里看着男人出门,又听了半日璧脚,直到里头哄完孩子归寂静,才敢动弹。心道是个产妇,正好挟持打个劫什么的,哪知产妇比她还凶!
又饿又痛的君子墨眼前开始发黑,为了生存,打家劫舍都干了,脸算什么?她想了一回,放轻语调,哀求道:“奴饿的很了才敢来偷点吃的,无意伤害夫人。还请夫人宽宏大量,且饶过奴一回。”
扮柔弱的话未落音,徐景昌已带人冲了进来。庭芳登时放松,刀叮的一声落地,她直接跌回床.上。徐景昌奔到庭芳跟前问:“怎么样?受伤了没?”
庭芳无力的摇了摇头,再没了力气。身下感觉一股热流,不知是恶.露还是出.血。她感觉不到痛,只有力量流失的无助。徐景昌抱着庭芳,一叠声的叫人唤大夫。而跟来的人不消多吩咐,把地上的君子墨绑的严严实实,静候发落。
不多时大夫并房知德等人呼啦啦的冲了来,盯着大夫看诊。
好半晌,大夫才收回手道:“是惊着了,我开个方子,先吃两日瞧瞧。”
房知德忙问:“要不要紧?”
大夫沉吟片刻:“暂看不出来,晚间多留意。今夜郡主好好歇着,小公子且叫奶娘看一晚吧。”
君子墨听到“郡主”两个字,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吾命休矣!好好的郡主不呆在京城享福,来南昌城乱窜个什么劲儿!坑人呐?
哪知庭芳偏提到了她,低声道:“那姑娘被我弄伤了,大夫顺道瞧瞧。”不是她圣母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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