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恨不能纵剑江湖。可那些朝代的末期,无不是军阀混战。宋□□杯酒释兵权,夺的不止是兵权,从此天下当兵吃的粮晌再不自地方,而是中央。譬如本朝,七成以上的税负都用来养兵。不得已,又想出了军屯。不是不承认武将功勋,打压武将,防的是军阀。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一群文人。”庭芳讽刺一笑,“先太子若不是满脑子仁义道德,命归黄泉的可不会是他。我爷爷若有兵权,天下也早姓了叶。”
徐景昌道:“得在其中找到一条均衡之道。”
庭芳点头:“可细论起来,我也不知什么是均衡知道。”
徐景昌愕然:“你不知道?”
庭芳苦笑:“师兄,你家四妹妹又不是全知全能。打小儿就没碰过,除了史书上点评的几句,我连军屯都不曾细瞧过。真做起来,两眼一抹黑。道理是那个道理,可道理与实际之间……犹如天壤。”所以办实事的人厌恶空谈。不说治国练兵,当年庭芳想到一个创意,要在系统中实现,都非朝夕之功。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如何建设解放军那样的钢铁之师,她一点头绪都没有。打回京城是有信心的,比烂的时节,自家不太烂就可以了。可在生产力弱小的皇权农业的环境下成就奇迹,连想一想都觉得艰辛。
徐景昌见庭芳满面愁容,不由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道:“是我太急,且容我思虑一二。在东湖时,军纪也算不错。无非是赏罚分明。再则,我想要什么样的兵,见着了,就大肆表彰提拔,大伙儿自然就跟着学了。聪明人哪儿都有,咱们才开始呢。”
庭芳强调了一句:“得让他们有指望。保家卫国之后,是安居乐业。”说着从徐景昌怀里挣脱出来道,“前因后果都得分说明白,含混那是文官官场的习惯,不能带去军营。”庭芳一瞬间明白了政委存在的意义。口号喊出的激情,只是一时。若想让他们退役后还以共.产党人自居,还以曾经为傲,就得真正明白他们的血液流入何方,他们的汗水创造了什么样的辉煌。“得有那么一个人,每个百户所,就得有个能讲明白话的人。军营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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