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君和豫的田地也多属于两县。君家的遭遇,百姓或有不知,官场却都变了颜色。如此套路,实在熟悉不过。南昌知府赵鹏池左右观察了两日,自觉心中已猜着了大半。立即唤来南昌县令康盛与新建县令袁正业过府议事。
常言道:“三生不幸,附郭省城。”知县知府布政使同住一城,府衙相聚一处,时时在上官眼皮子底下,好处沾不着,坏事儿一准背锅。半丝地方官的威风实惠都无,又没有京官的体面,当真是个倒霉透顶的位置。但若是会来事的,也易得出彩。事件万物皆有利弊,不可一概而论。
新建与南昌挨着,后世都已归在南昌市区,可见其距离。两位县令已知君家大乱,心中惴惴,又被知府喊去说话,吓的腿肚子直抖。到了地头,彼此对望,满面皆是苦色。
二位等了不到半盏茶功夫,赵鹏池就出来了。康盛与袁正业忙起身见礼。三人分宾主、举业年份排了秩序坐下,赵鹏池端起茶盅,开门见山的道:“君家如何了?”
南昌县令康盛忙回道:“昨日下官去瞧了一回,见了他们的族长。族长与宗子都伤的极重,大夫瞧了都说叫预备后世。好些孩子都丢了,一族里家家遭灾,户户哭泣。次后还有抢掠之人因分赃不均大打出手。都指挥使不曾调兵,光县城的衙役全然弹压不住。才抓着几个人,还得继续追查。”
赵鹏池摆摆手,压低声音道:“追查什么?把城里的壮丁拉出来,砍了一半都没几个冤枉的。”
康盛为难的道:“法不责众。”
赵鹏池怒道:“你个棒槌!”说毕又再次压低声音,“那样大的动静,劫掠了整一日,都指挥使司毫无动静!又不是那些个与布政使不合专等着看笑话的,那可是嫡嫡亲的外孙女婿!原这样的亲戚关系,都不能到一处的。如今天下不好了,异姓郡主也有了,二十来岁当都指挥使的也有了!我看不懂圣上的意思,却是知道,此回君家是叫人坑了!”
袁正业惊道:“徐仪宾那样大的胆儿?他想做甚?”
赵鹏池道:“想养兵!再看不出来我眼瞎。君家……多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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