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去是安徽,他们倒是老实,现吞并了他们,敲诈不成,还得分心思替他们收拾经济。”
庭芳道:“暂不能打,秋收在即,天大的事得等粮食入库。”蒋赫不按套路出牌,闹的她很是暴躁。内城且看徐景昌的战果,外城却是怎么也顾不上。想着那水利驱动的木工厂与近万只鸭子,就心疼的直抽抽。农场所需范围大,不可能在内城。若每回遇袭就损失一遭,她的农业发展便大大受限!下棋可说最好的防守是进攻,然真刀实枪的干,就会受各种客观原因限制。最起码,他们现在能拿得出手的将兵不过一万人。江西本地的驻军扔出去打地主老财勉强凑活,比流寇还一盘散沙的玩意儿,遇上两军对垒,当炮灰都不够使的。
前方在战,几人商议不出什么结果,不过是等待途中说说话。南昌的城墙被大水毁的七零八落,至今夏才勉强修缮完毕。早知道必有争端,修的倒也还算坚固。徐景昌站在城墙上指挥,两方皆用火器。只从手法便知他们用的亦是定装弹药。徐景昌觉得有些无语,当年庭芳的主意,经赵总兵与九边极力推广,遍布天下。如今倒叫人仗着这玩意来杀自己。幸而己方武器改良许多,射程、准头与训练都非俗称的湖北军能与之抗衡。
战场硝烟四起,蒋赫被打的捉急,原想着徐景昌一个毛头小子,来了江西就只会养鸡鸭赚点银钱,哪知竟是块硬骨头!黑暗中无法统计伤亡,只知道越打越被动,周围哀嚎连连,胡乱学的大同夜间火把指挥法到了地头全不管用,所有人乱杀一气。蒋赫立在船上,影影绰绰看着自家兵士好似没头苍蝇。
反之南昌的军队,已被训练四年有余,令行禁止,各方指挥得当,冷酷的用火器站在墙头收割人命。间或扔一轮□□,齐齐整整铺天盖地,打的无比顺手。此乃徐家军头一回作战,表现很是不错,可见几年的训练成效。
双方足足打了两个多时辰,蒋赫熬到天麻麻亮,人头已是不多,吓的屁滚尿流,赶紧鸣金收兵,带领残部跳上船跑了。徐景昌水军未成,不敢去追,只得作罢。战后清点人数,只百余人伤亡。周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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