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垂拱而治就是笑话,哪个管事不是殚精竭虑?万历二十年没上朝,不代表他没管事。”就好比有人在家里做sohu,你不能说他无业游民不事生产一样。
华松登时横眉冷竖:“你长大便不听话了!”
庭芳:“……”她就不该正儿八经跟退休的老文盲搞科普,浪费感情。
华松很不高兴的拖着庭芳就往指挥使衙门的演武场去,庭芳忙随手抓了根树立定:“我去一趟穆大工处,就一会儿。晚间我做交接,你总得许我一日的假,明日早起你来喊我。”
华松撇嘴道:“果真?”
庭芳点头:“我素来好学生,说到做到。”
华松哼了一声:“明日.你不来,别怪我闯你们夫妻两的正房。”
庭芳抽抽嘴角,哎呦喂,说的好像在东湖没大大咧咧拿她屋子当菜市场逛似的!自家半师,她忍!
打发走华松,庭芳又提着裙子飞跑。被华松一打岔她才想起穿裙子着实不便,明儿非换了短打去。横竖她的丫头尽数被派了活计,郡主的排场早剁了喂狗,不差穿裙子这一桩了。冲到军工厂,里头正忙碌的维修、保养□□。庭芳寻到了穆大工,开门见山的道:“我想到了一个好物,你调几个人与我做来。再有两个月便要入冬,兵丁们今年的新衣还没得,靠着人力做到不知猴年马月,我们用机械做。”
穆大工道:“郡主同仪宾待人没话说,他们心里有数,不急今年,横竖去年的还能穿。”
“能穿也破了。”庭芳正色道,“兵丁不比农民,衣裳损耗极大,去年的便是能使,也是补丁叠补丁。再则,我想的那个机器叫缝纫机。逢衣飞快,打补丁更快。好似那温酒斩华雄,你一盏茶没吃完,熟手已打完三四个补丁了。”
穆大工惊道:“真个有如此手段?”
庭芳道:“拿纸笔与我,我画了给你们瞧。但我只会外头样子,里头的齿轮还得你们去想。士兵的衣物且先征调民妇制作,咱们两手准备。多了横竖能卖出去,不会亏。”一面说,一面拿起纸笔认真画起图来。可见会画画着实是生存所需,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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