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行租田时,男女一样的数额,可保女婴之性命。然而生育的鬼门关无数人闯不过,咱们略尽一份绵薄之力,比不得他们那功在千秋的大业,事多繁杂劳累,赞誉不多或还有骂名,却是救人于眼下。夫人愿做么?”
房夫人拿着团扇掩了嘴笑道:“郡主有凌云壮志,我岂敢好逸恶劳?不求名垂千古,但愿雁过留声,郡主以为何?”
庭芳大笑,气魄与格局,平台才是关键,而不分男女。房夫人出身寻常,嫁了房阁老,一树梨花压海棠,年纪轻轻就守寡看着是可怜。可换个角度来说,按着门当户对,她到死也就是个小户人家的主母,凭她天资如何,终究泯于世人矣。到底何为好歹,须得当事人说了算。看着房夫人亮晶晶的眼神,庭芳觉得,至少此刻她比在房阁老府时要舒心的多。
房夫人本人且在朦胧,她也不知想做什么、能做什么,只知道她不愿在后宅里虚与委蛇,争那点子遗产。她家姐妹几个嫁的寻常,每次回家省亲,皆看着她的排场艳羡。说不上嫁的不好,与房阁老却无多话。毕竟差着年岁,房阁老愿宠她却不愿敬她。小妻子,与个妾差不离,同元配不可同日而语。待房阁老亡故后,长媳仗着娘家与丈夫的支持,日日与她争闲气,很是腻歪。到了东湖才知天高海阔,南昌更有不同。能走出宅子,看看外头的风光,甚好!
草创时节,众人很是积极踊跃,庭芳手头事物立刻被瓜分完毕。管理方面庭芳已是老鸟,管人比管具体事务还顺手些,毕竟她上辈子所接受到的老板私房培训里不涉及建设,单轮管人,倒是一窍通则百窍通,古今中外差别都不大,无非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诱之以利罢了。在座几位比后世的同志们更单纯,至少谈谈情怀就忽悠的八.九不离十。以他们的付出,那点子工资都不够看的。幸而将来有原始股,不然庭芳就头一个不干。
钱良功与杨志初曾辅助叶阁老多年,任邵英亦是太子跟前叫的上名号的人物,以中枢的眼光,只要肯脚踏实地,再没有管不好的。房夫人的培训班属于意外的添头,实在办砸了,也不伤筋动骨。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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