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见缝插针拍马屁,赶紧补充道:“我等岂敢与仪宾郡主相比。”
庭芳本在考虑底线,听得二人一番话,又无奈的暗自叹气。她与徐景昌夫妻感情有名的好,手底下还是分了派系。仪宾的封号因郡主而得,固许多场合说起来都是郡主放在前头;然而男尊女卑的社会,又让很多时候仪宾放在前头。故此,跟着庭芳混的,一定说的是郡主仪宾;徐景昌的嫡系就正好相反了。这还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多几条绳子,还不定复杂到哪里去。庭芳对纷扰的人事有些厌烦,人太不可控,太复杂,没意思!
庭芳不说话,王虎与君子墨讨论的就开始歪楼。只听王虎道:“要不然咱们先打了刘永年,直接吞了江苏,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君子墨却道:“能打还不早打了,你打仗的不用算后勤的?”
王虎扭头对庭芳道:“郡主,我知道你心怜兄弟,不做好准备不出击。郡主待咱们好,咱们心里有数。可打仗没有不死人的,为了郡主,咱们乐意。苦一点累一点,没有精米咸鸭蛋,吃红薯就打不了胜仗了不成?”
“我宁可等,谁都是天生父母养。打仗必死人我知道,可放着你们背着红薯去前线。”庭芳摇头,“便是我肯,仪宾也是不肯的。”
王虎又是感动又是气恼:“郡主,我不愿你们受如此委屈!”
庭芳正色道:“不独为此,江苏豪强纵横,比江西强盛百倍。我们在江西闹个天翻地覆圣上睁只眼闭只眼不管,但谁要动到江南,只怕不止刘永年会反击。殿下在京城,是象征亦是人质。天家无父子,逼急了赐死殿下,咱们可就不止对湖北的叛军,更不会在围城时有安徽援救。所有人都有了理由吞并我们,你说周围几个省心动不心动?土匪们自不必说,各处府兵瞅着殿下没了,凑凑人头,拿着我们去讨好太子,那才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蚂蚁多了咬死象,咱们再厉害,被人联手围剿,十死无生。行军打仗与生意无二,你得让大伙儿都跟你利益一致,大伙儿才会挣命的维护你。若不能,大伙儿便要挣命的杀了你了。”
王虎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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