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玻璃刘永年更恨,玻璃的利益不是看不见,但想贩玻璃靠的是朝廷,再是兢兢业业,渠道都掌握在庭芳手中,他竟是为人做嫁衣,此等亏本生意他不会做。他为的可不仅仅是赚钱!想到此处,使了个眼色给刘永山。
刘永山想了想,就道:“你休拿着好话骗人!你说去谈玻璃,有何证据?”
刘永丰咬牙切齿的道:“你说我告密,又有何证据?”
刘永山一时被噎住,老谋深算的刘父慢慢道:“我瞧着那郡主非凡,将来必成参天大树,不若根细芽嫩的时候掐了,省的日后难缠。”
刘永丰瞠目结舌,他不过一说,去杀庭芳谈何容易?他一个生意人,哪里干过杀人越货的勾当!
刘永山笑嘻嘻的道:“怎么?不舍得?”
操.你大.爷!刘永丰心中狂骂!却是骑虎难下。他便是不告密也做了对不起刘永年的事,此刻叫他去为家族做事洗白自己合情合理,不肯做便是有二心,去做则八成送死。庭芳所领的几百人,是好耍的么?他手中无兵,要么诱哄她进城暗杀,要么刘永年借他兵马,那女人死.精,哪条路都是不易!
酒彻底醒了,再看向众人晦涩不明的眼神,思绪更加明了。刘永年就是想杀他,才逼得他进退两难。好半晌才干涩的道:“明日,我邀她进城喝酒。城中带不了四百人,我派人围了酒楼,用弓箭杀了她。”
刘永年飞快的算着利弊得失,当真要杀庭芳么?不过刘永丰个叛徒,愿意去动手的话也没什么不好。独木难成林,江西两位主事折了一个,即刻丢了半壁江山,他日后.进可攻江西,退可要瓷器,很是不错的买卖。即便刘永丰杀不了庭芳,被那女人记恨上,也是死路一条,倒省了他动手,将来还可打着给刘永丰报仇的名义鼓动族里出人出力,袭击江西。
刘永年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刘永丰亦不差。他今日已同庭芳说了受制于刘永年,明日伏击能杀了她,刘永年短期之内就没有由头动手,他趁机逃离了江苏,刘永年又能奈他何?杀不了,庭芳恨上刘永年,结果不用多说。光一条,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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