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又做了太傅?朝廷甚时候有了女太傅?”又问杨安琴,“后宫女官有加封父母的吗?”
说话间,陈谦兄弟进得门来,陈恭接口道:“什么女官,就是正儿八经的太傅。朝廷都已下了邸报,咱们家没瞧见。”
汤氏被雷劈了,她与丈夫常年在外做官,也算见识多广。此次回家,乃预备给儿子说亲,广西没甚好人家,特回山东打探。不到二日,就听到如此新闻,都觉得半辈子游历同白干了一般!这是要改朝换代了还是咋地?女子为官倒也有过,做太傅就太过分了吧?武后临朝都没有过女太傅,那可是三公啊!
来报喜的仆妇是杨安琴的陪房,也不管那么许多,只问陈氏讨赏:“姑太太有才,养的女儿都与旁人不同。那年在叶家住着,就觉得四姑娘能干,果就应到了今日。”
杨安琴听到仆妇提起往事,顿觉扼腕!当初就应该下狠手定了庭芳!叶家看不上陈恭,难道还看不上陈谦?然事到如今,不好再提,换了张笑脸,扯下个荷包扔给仆妇:“我先赏你。”
仆妇磕头道谢,陈氏方才惊醒过来,笑喊道:“百合,去点些银子来赏人。”
这是要大赏了!屋内丫头婆子全都笑开了花,一叠声的围着陈氏讨好。陈氏眼中闪过泪花,自从叶家败落,她回娘家居住,虽杨安琴照应有加,族里却也多闲话。待到庭树病亡,族里谁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三分同情。想当日.她十里红妆风光无限,到老了被族里人看了笑话,百年后怕是连个正经摔盆的人都没有。杨安琴劝她过继了三房的庭杨来养,横竖年纪小又没姨娘,却是叶家七零八落,她难道还把庭杨带到山东来?
此时因女得了诰命,腰杆子不知比往日那死了男人的五品诰命硬多少,不拘是过继三房的孩儿,还是往族里寻那孤儿,都是极容易的事。陈氏想着自己苦尽甘来,终是忍不住捂脸哭了。
汤氏笑道:“阿满这可是喜极而泣了!”
杨安琴嗳了一声:“我要生个这样的闺女,只怕此刻满屋子就听见我嚎,轮不到你们叽叽喳喳的笑了!”
众人哄堂大笑,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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