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
只看着杜南的反应。
杜南还握着那枚混沌立方，听到兽神教训，只应道：“我不需要说服谁，兽神。我知道小混沌区域的势力是怎么回事，也知道你们为了吸引新秀都保持良好的名声。有些事情不需要说明，大家都清楚。你们暗地里派出了无数‘佣兵’人物，到处掠夺增长自己的资源……嗯，算了，我还是不废话了，一句话说：自上古神庭以来，你们的‘暗棋’没有胆量直接入侵内上层，只因为……你们畏惧卜无音，对吧？”
兽神听着，脸色微变。
熊祖脸有怪笑。
静观，也不插话。眼中神情却有一种戏谑，仿佛在嘲笑这些‘掠夺者’的胆量。
“你想让战神成为‘神力第一’也是同样理由，你想告诉大家：卜无音已经不成威胁，大家可以放心进来了。严格来说，你们连那些闯关失败的降落者都不如，起码他们还敢公开入侵。而你们因为畏惧卜无音，只敢偷偷摸摸的进来。”
“死神，你以为卜无音很强吗？在小混沌区域比她强大的神祇遍地……”
“在小混沌区域……”
杜南打断了，笑道：“你也说了，兽神，在小混沌区域。这是不成比较的问题，这是你们无法回避的问题……这是挑战之地，神力上限一百万星等的内上层界域。你吼得再响也无法改变，你们所有人都奈何不了卜无音的事实。”
兽神怒极反笑：“噢，死神阁下，你想要躲在一个女人的裙底下确保平安吗？”
杜南轻轻摇了摇头。
看着兽神，仿佛想要洞穿他的思维：“我在猜测你是谁，也在说明……在内上层并不是只有卜无音才‘渺视’你们，还有很多人不当你们一回事。很不巧的是，我也是其中一个。”
兽神听着笑了：“就凭你赢了战神？”
杜南平静道：“不，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将一个害怕卜无音害怕到缩在家里不敢出门的人当成对手。我比较感兴趣的是，到底谁才是入侵内上层的先锋？你知道的，月蜃艾伯利翁很快就会成为我的妻子，而那些曾经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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