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地看着她。
空气瞬间凝结。
“我说过了,不关你的事。”弦歌一字一句地说。
楚祎按得她肩膀发疼,弦歌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她眸子里的冷淡、语气里的决绝,近乎残忍。
也是,这才是宋弦歌。
这才是那个未婚夫出车祸,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一动不动,她却可以心安理得的退婚,出国,随便找了个男人结婚的女人。
宋弦歌,真是个没有心肝的女人。
那个巴掌印,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他用哪只手碰过你?”
弦歌这才将眼光移到他脸上,冷冷地嗤笑了一声,“怎么,你要砍了他碰过我的手?”
“对。”
他简短的回答,在这样的环境里,分外狠毒。
他不是开玩笑的,弦歌知道。
“楚祎,你知道这些年我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做过爱吗?怎么,难不成你还能为了你的好兄弟,把他们一个个阉了?”
弦歌轻轻地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她不可理喻的回答,扯痛了楚祎全身神经,他红着眼,握着肩头的手,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你再说一遍。”
“楚祎,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为了裴谦守身如玉吧?”弦歌反问。
她一定不知道楚祎现在有多么想掐死她。
否则,她不会这么嚣张。
“宋弦歌,你真贱。”
说完,楚祎松开了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清冷得好似刚刚那个气急败坏的人,跟他没有丝毫关联…良久,他放下了隔屏,低声开口,“停车。”
在高速上随便停车需要勇气,但是司机斟酌了一秒,还是稳稳地踩住了刹车。
“滚。”
他淡淡地吐出一个字。
下车之间,弦歌背对着他说,“我希望我们之间,永生不要再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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