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他们就离开了。
临走时,裴谦看了弦歌一眼。
弦歌扭头,看着宫佑宇淡淡一笑。
裴谦也不勉强,上了车就走了。
弦歌上了宫佑宇的车,再看窗外的景色时,见满天乌云不觉得萧索,漫山红叶也不觉得伤怀。无可否认,此时此刻的弦歌有点高兴。
“弦歌,你不觉得在我面前,你多少得收敛一些吗?”宫佑宇可没什么好心情,从上车到现在,一张脸一直板着。
弦歌一笑。
讽刺道,“你在假山后面玩女人的时候,我有要求你克制身为男人的欲望了吗?”
宫佑宇握紧拳头。
静谧的车子里,气氛有些微妙。
弦歌敲了敲车门,朝司机唤了一声,“停车。”
司机停车,弦歌说,“宫先生,我以为你很清楚,我们之间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只是一场交易,我说过,互不干涉是我的底线。”
几秒后,宫佑宇松开掌心。
“开车吧。”他也冲司机说了一句。
司机战战兢兢地又发了车。
“是我僭越了,你说的没错,互不干涉对我们都好,放心,今后你玩你的。我绝对再过问。不过…”宫佑宇脸上再次浮上标志性的礼节笑容,“你确定裴先生是一个肯陪你玩婚外恋的男人?”
骄傲如裴谦,会成为闻弦歌裙下,见不得光的男人吗?
想想都不可能。
“不劳你费心。”弦歌说。
之后又冲司机说了一句,“直接回萧公馆。”
“戒指什么的,你自己决定就好。”这话是告诉宫佑宇的。
宫佑宇只送到了门口。
弦歌进门,管家告诉她,可颂被萧岚姬带去了高尔夫球场。
小家伙最不喜欢的运动就是高尔夫,爷爷却很喜欢,隔三差五,总爱带上他练练球。可颂前两天还在庆幸自己不用给爷爷当球童,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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