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出来。”小穗说。
“看不出来好,看不出来,证明你的灵魂并不寂寞。”弦歌浅笑着说。
小穗越发不懂了。
“以宋小姐,噢,不,我错了,现在应该叫闻小姐。”身后传来男人略带讽刺的声音,熟悉,又有些刺耳。
弦歌没回头。
“我想,闻小姐这样没心肝儿的人,应该也画不出什么有灵魂的画吧。”男人冰冷地说道。
“你!”
一旁的小穗有些生气,正要理论,弦歌忽地又开了口,“小穗,去帮我拿瓶水。”
小穗犹豫着看了弦歌一眼,又看了看这个西装革履,长相斯文,却一脸严霜的男人。最终还是走开了。
“你居然还有脸回来。”
“楚先生,对一个被逼得连姓氏都丢掉的女人,你就不能网开一面?”
小穗拿着水再回来时,画展里已经没有了弦歌的踪影。
第二章
“闻小姐,当初你无情无义,一走了之的时候,可曾想过放别人一条生路?”楚祎勾唇反问。
你知道吗?
52赫兹的鲸鱼,全世界只有一头。
它会说话,会唱歌,可没有同类能懂它。
它在海底游弋,你可以说它自由,而我却只看到了它眼里的寂寞。
弦歌转头看向楚祎,这个多年不见的男子,早已退却当年的青涩,变得沉稳,冷静。
眉峰微微隆起,透漏一丝威严。
“楚祎,过去了的事就不要再记在心上了,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很好?”弦歌淡淡地说。
“井水不犯河水?闻弦歌,从你回国那一刻起,就应该做好准备…申城容不下你。”
这般的狂妄自大,弦歌同他相知近三十年,倒确实是少见,不过也不能说陌生。
当年她高三,他高二,他带着一帮兄弟,冲进校长室狂揍校长,硬生生逼得当时临退休仅有一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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