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屈打成招!”
堂上人都不免发出嗤声,王振业光溜水滑的在那边,衣服只是脏都没破掉,一点儿受伤的痕迹都没有,说什么屈打成招。
沈瑞冷着脸道:“涌二太太的意思是,我们把你侄儿从家里绑来扔进了东城宅子里,然后屈打成招?”
涌二太太脑子有些转不过来,连连点头,“我侄儿自幼老实,定是被人陷害的!”
“自幼老实”四个字又引来众人一阵嗤笑。
沈涌回过神来,喝了一声,道:“王振业!是不是你自作主张,又胡乱赖到你姑母头上!我饶不了你这小畜生。”说着就绕过一排椅子,要过去揍王振业。
几个执事子弟拦在头里,王振业大声喊道:“姑父!就是姑妈叫我去的!不然我认识那宅子门朝哪开?姑妈说他们都挡了琼哥儿的路,我才去替姑妈出头的,姑父你可不能一推二五六都赖在我身上。”
涌二太太也回过神来了,尖叫一声道:“王振业!你别空口白牙说瞎话!你自己图谋不轨,赖我作甚!”
沈全忍不住在一旁插嘴道:“好一个自幼老实!”
沈瑞也道:“既然都不认,便直接送官好了。”
涌二太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知道沈理、沈瑞连知府都能请来观礼沈家分宗,侄儿若是进了衙门定是什么都招供,那她还有个好?当下便指着沈瑞沈全,气急败坏道:“这里哪里有你们小辈儿说话的份?!”
沈洲一拍案几,道:“你指着的是我义庆堂的宗子!我倒不知,嫡支宗子不许在族会说话,倒许庶支旁支妇人撒泼?”
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将三房庶出的底儿揭开,三房又分了家,沈涌也只能算旁支,这样庶支的旁支确实是在族中几乎没有话语权的。何况是个妇人。
沈洲冷冷问三房沈湖道:“这就是礼义堂的规矩?”
沈湖学识品行都不怎么样,素来还爱以读书人自居,又是有些惧怕为官的沈洲,闻言觉得脸上挂不住,便呵斥沈涌:“老二,说说你媳妇!这里是大祠堂,由不得她撒野!”
沈涌虽转而盯向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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