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铺开了,客商有了更多了解渠道和购买渠道,才不会被那些小作坊的混淆视听给骗过去。
当然,客商为了图便宜而去买那些小作坊产品,那就另当别论了。
“便如棍子你所说,先在周边试试吧。”沈瑞终是这样说。
这一路山远水长,所跨地界太多,涉及的势力也多,确实得从长计议了。不过倒是可以先在京城和辽东之间试试。
毕竟辽东离着近,而因为军情需要,京城至辽东一路上驿站也极多,并且,经过辽东官场一番清洗后,辽东大族与他们的“交情”都还不错……
“太太放心,已经都处置好了。”一个年过半百的婆子立在桌边,虽双鬓斑白,发髻却梳得一丝不乱,身上的孝服也是干干净净,瞧着便是利索干练之人,说出的话来也更让人信服两分。
然主位上坐着的年轻妇人却尤不放心,追问道:“你亲眼见着的么,孩子真掉了?”
那婆子肯定道:“太太放心,老奴亲眼看着的,掉下来了,三个来月而已还没成型呢,不过是一团血肉。”
听得“一团血肉”,年轻妇人不由得身子一抖,越发攥紧了手中的佛珠,眼睛半闭,嘴唇翕动,默默叨叨了几遍阿弥陀佛,方才睁了眼,却又追问:“那她呢?真死了?你可是亲眼见着了?”
也不怪这年轻妇人不放心,这块肉若是活下来,就可能成为把柄,将沈家钉死在“孝期行房”的不孝大罪上。
这妇人便是四房沈源的继室小贺氏,对面那婆子是她的心腹婆子之一吕妈妈。
吕妈妈道:“太太放心,死透了的。老奴亲眼见着的人牙子把人埋了。封口银子都给了,人牙子这种事儿见多了,知道本分的。且又在外地,老奴也没露出一点儿咱们家来。”
小贺氏听着人埋了,神经质般的抖了抖,捏着念珠的手都疼了,才又赶紧念了几句阿弥陀佛。
她还不到三十的年纪,可此时一身孝,头上只两根银簪,手上挂着串大大的佛珠,俨然积年吃斋念佛的老妪般神态。
“那……旁的人呢?伺候她那个小丫头,还有,她娘家人那边呢?”
吕妈妈没有一丝的不耐烦,反而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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