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二叔那书院尚未建好,教学也暂时没个头绪,我是想着,若宾仲休沐时无事,可否去那书院兼职讲上几回学?既是想学生们听听宾仲这金榜题名的经验之谈,也是我们书院想借一借宾仲你这探花郎的金字招牌——当然,束脩必不会少。”
书院请些名儒大家来讲学也是惯例,沈瑞并不指望能打造出前世那般高等学府来,聘名人为客座教授,只想着新书院要立足总要有些特色,请些“名人”来利用一下名人效应也好。
戴大宾笑道:“都说了无有不从,有讲学这等好事,宾求之不得呢。”
林福余也笑道:“这下可得了,原本宾仲要叫我表哥,今后我却要叫他先生,可是乱了辈分了。”
三人皆是大笑,事情也就这么敲定下来。
戴、林两人虽得了银子,却也没大肆装潢家宅,不过在原有基础上稍作修葺,又添置了些新家具,简简单单布置一番。
五月初九这日,他们也并没有请太多朋友,毕竟暖宅不同寻常宴请,下帖不免有问人讨要礼物的嫌疑,因此关系不甚近的一概不请,不过是同年中几个处得来的应邀而来,加上留京的同乡,也不过十来人。
戴大宾这院子虽是三进,却并不大,又没修什么园子,无甚景色可赏,他就往左近有名的饭馆要了招牌酒菜,在院中摆了三桌席,让大家吃得尽兴。
在座来宾多是二十来岁年纪,都是怀揣梦想踏入仕途,今日又没外人,彼此都算得熟悉,知道皆品行高洁,初时还能谈诗论画,渐渐不免提到京中时局。
现下最热的话题莫过于山陕各处查盘粮草亏折浥烂之事,又有大同报平虏城火灾焚毁草束一百四十七万引得皇上雷霆震怒。
因主倡盘查九边粮米草场以及各地常平仓的是刘瑾,又果然查出硕鼠一串,朝中瑾系党徒皆捧臭脚颂其功。
而刘瑾又用重刑,让犯官受重枷而立,不一日便一命呜呼。百姓不明所以,只听说是处决贪官污吏,无不拍手称快,也都称颂刘公公杀恶人大快人心。
这一时间,刘瑾在朝堂内外风头无两。
朝臣忌惮刘瑾手段凶残,又握有锦衣卫和东厂,随时能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