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腰包……”
二管家道:“谁叫那些铺子都是几位老爷出面打理,那边掌柜、管事也多是几位老爷提拔的人……”
沈湖唬着脸道:“不行,我要去寻老太爷……”
二管家道:“老太爷常念叨家和万事兴,即便晓得此事,不过是骂那几位老爷一顿……”
沈湖冷笑道:“他们胆子这么大,不过是忘了老太爷的脾气……”
等三房老太爷听沈湖讲了此事,看了有十几处挂着几个媳妇名下的私产,立时吹胡子瞪眼,叫人去传三老爷、四老爷。
二老爷沈涌此时在京,倒是逃过一劫。
沈玲自从将东西抛出去,就打发人关注老太爷这边动静。
正与他预料的没差,三老爷、四老爷这回是遭了大罪。三、四十岁的人,当众被轮了二十板子,打了个半死,先前隐匿的那些私产,也尽数被收没。
湖大太太带了婆子、婢子,抄家似的,将二房、三房、三房折腾了一遍。
一时鸡飞狗跳,孩子哭闹,乱得不行。
这顿板子,将三房“兄友弟恭”的遮羞布给打落下来。
沈家坊里,沈家各房头也都就此事议论纷纷。
虽有人觉得三老爷、四老爷不应该的,不过大多数人都同情三老爷、四老爷。
实在是三房沈湖这个长兄做的不怎样,平素里全靠三个弟弟支撑三房生计。沈湖自己没出息不说,又是个好享乐的,妻妾成群,儿女成行。三房玉字辈兄弟排行到十,其就有半数是沈湖的儿子。
换在别人家,父母不在,兄弟之间早就分家。
三房四兄弟共居,下边三位老爷费心费力地养活兄长一家,长期以往生了私心也是人之常情。
毕竟谁都晓得,三房如今家底,并不是祖上传下来的的,多是几位老爷后添置的。
三老爷、四老爷早就有分家之心,不过是碍于三房老太爷在,挨了这顿板子,是真的伤心了。
他们晓得老太爷只看重长孙,没法在家里说理去,就叫人抬着去了宗房。
看着三老爷、四老爷递过来的两个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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