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封信已经在皇上的手中了。”曹博闷闷地说。
朱明玉心里“咯噔”一声,知道大事不妙。
绮罗和郭雅心一起坐在屋内等消息,直到掌灯时分,玉簪和阿香把屋内的灯台都点亮了,朱明玉才满脸疲惫地回来。
“爹,曹伯伯怎么说?”绮罗几乎是跳起来的。朱明玉坐下来,不敢看女儿的眼睛,只简单地说:“事情很复杂,这回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朝堂上很多事不能随便说给家眷听,否则会招惹祸事。绮罗的心一下子坠入冰窟,只觉得六神无主。她虽然知道陆云昭今后会成为宰相,但眼前这个危机却像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一个不慎就会粉身碎骨,不知他要如何度过。
一家人简单地吃过晚饭,绮罗就告辞回自己的住处了。暮雨失魂落魄地跟在后面,她没想到忽然之间就出了这么大的变故,难道这一切跟那个公子救下的姑娘有关系?她得到朝夕的指令,不能把与那位姑娘有关的事情告诉小姐。
宁溪搀扶着绮罗说:“三娘走的时候交代奴婢,竹里馆那边小姐要是没有心思去的话,她会向施大家说明。”
绮罗点了点头,她现在的确心里乱糟糟的,可连爹跟曹伯伯都帮不了表哥,她一介女流,能有什么法子?很自然地,她就想到了林勋。可前世林勋已经是枢密使,今日王赞的这个位置,手握权柄,也许能帮上忙。现在他只不过是枢密院的五品官,爹都没有办法,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更何况那个人,连前世父亲那样的交情都不救,更别提这世非亲非故的陆云昭了。
三日之后,施品如按时起身,正在竹园里头煮茶。早晨竹林间有雾,天边的云层将开未开,竹露滴清响。她看着坐在对面的人,没好气地说:“你从前三五年不来看我一次,现在隔三差五地往我这里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竹里馆藏了什么宝贝,让勇冠侯这么上心。”
林勋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睡不香,觉得自己满脑子尽是龌蹉。怪那丫头实在太勾人,他只尝了两次,就有些欲罢不能,恨不得日日抱着看着。可他也不敢来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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