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愤怒,所以才在盛怒之下说出这样的话,当然,她自己可能也真有这样的心思,毕竟执掌大权多年,谁也不甘心给别人做嫁衣裳。
可是,这话实在不应该对谭胖子说出来,正所谓,自古君王皆薄幸,最无情是帝王家。
家有千口主事人,为了权力,尔虞我诈,骨肉相残太常见了,现在又是大敌当前,她一句气话可能直接破坏家族内部的安定团结。
只可惜,等她冷静下来想找补两句的时候,谭胖子已经挂断了电话。
谭亦月叹了口气,余怒未消,但眼下她四叔的性命最重要,她立刻打电话调动家族势力,在进行营救的同时,对设伏者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查,而且下了必杀令。
因为他们现在没必要抓活的了,主脑朱静怡已经死了,这只是一些死忠在为她复仇,一经发现坚决消灭。
没多久,谭亦月又接到了一个电话,刘敬业听她说道:“他们想来就让来吧,不用给我身边加派人手,连他们的主子朱静怡都奈何不了我,剩下的残兵败将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刘敬业一听,顿时心念一动,显然是有人通报她,朱静怡的忠心手下也要对她动手,她随时都会有危险,若是真的发生了,刘敬业可以彻底来一次英雄救美获取她的信任。
只是过程中难免要对朱静怡的手下动手,可能要付出一些伤亡的代价,这让刘敬业多少觉得有些对不起朱静怡,她为了自己的卧底事业是真的奉献了一切呀。
她打完电话,刘敬业也彻底醒了过来,拉开被子看见自己光溜溜的,好友披着浴袍的谭亦月,吃惊的说:“这是在哪,我们做过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谭亦月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副作用,她立刻该表情绪,将计就计道:“你少装糊涂,你自己做过什么你会不记得,对人家那么粗鲁,弄得人家好疼……”
嘿,这可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呀,刘敬业还得配合她:“是吗,可我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我做过吗?怎么会这样呢?”
“行了,以后有机会再慢慢体验吧,现在我们要走了。”谭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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