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其勒图的模样,突然想起了上辈子李澜与父亲心结未解时的样子,两张相似的脸仿佛渐渐重叠在了一起。
阿其勒图突然动了,几步走过来,用力抓住顾景的肩膀,眼眶有些发红,“父王他还有救吗?你能救他吗?有解药吗?”
寸息寸息,寸阴尺璧,与时消息。
阿其勒图其实知道,寸息无药可解,中毒者最终的结局,人活着,却如同死去,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简单地说,就是植物人。
然而,或许是因为那钦的特别,或许只是想给自己一点逃避的时间,他问了一个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顾景看着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说有吗?但是药材几乎已经绝迹,不是给他一个无望的希望吗?他看着阿其勒图,眼眸暗淡,夹杂着悔恨、伤心、绝望和彷徨,唯独没有期望,心中有些复杂,终于还是忍不住道:“有。”
阿其勒图听到了这个字,一下没有理解它的意思,等到反射弧跑完了漫长的一圈,中枢神经终于将语音与语意对上了号,他蓦地睁大了眼,眸中溢满了难以自信,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有解药,嘶——”
阿其勒图听到抽气声,才发现自己一时激动手上失了轻重,忙放开了他。
胳膊可能青了,顾景也顾不上了,打断阿其勒图要开口的话,快速说道:“先别高兴,解药是有,但是药材非常难找,找到的可能性十分渺茫”
“都有哪些?我立刻派人去找。”
顾景走到桌案前,取了笔和帛布,将需要的药材写了下来,又将几味难找的药材标注了一些线索,唯独那味素蔺花,只有寥寥五个字——喜阴冷干燥。
阿其勒图接过帛布,看了片刻,将查克多唤了进来,嘱咐了一番,又将帛布交给了他,查克多谨慎地放入怀中,又匆匆走了。
过了两日,阿其勒图告诉顾景,帛布上的药材大半都找到了,只是还有两味药材毫无线索——芜地砂和素蔺花。
顾景微微有些诧异,这已经比他预计中好太多了,他原本估计,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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