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章老太太的眼泪止不住，嘴里不停得叫着章陌的**名。
章陌一直趴在病床前守着章老太太，眼睛都不敢眯一下，“陌儿，睡不着啊？奶奶像小时候那样哄你睡觉好不好？”
章陌将章老太太的手放在她脸上，“奶奶，我不困。”
“睡。”章老太太执意要哄她，章陌只好乖乖听话。
章老太太衰老的只剩一层皮的手轻轻地拍着章陌的后背，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轻，生怕拍痛了她的乖孙女。
章陌慢慢的睡着了，睡得很安稳。
章老太太不知疲倦的重复动作，老泪纵横，“我可怜的陌儿，他们怎么能这样伤害你？”
“奶奶把你捧在手里，他们却把我的宝贝踩在脚下，陌儿，那么大的委屈你是怎么受下的？”
“能留给你的，奶奶会全部给你，只求命运，垂怜垂怜我的孙女。”
章陌眼角有泪，梦里的奶奶哭了。
- - - 题外话 - - -
呜呜呜……章老太太很慈祥有木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