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满是疑惑的问道。
杨万里同样也是费解,挑起诸子争端,若说坐山观虎斗也就罢了,但是邓王现在这个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模样,生死已有定论,只剩下迟早的差别,难道非要让李家诸子两败俱伤他才高兴。
李落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他说,当年行猎时他的坐骑被人动了手脚,做手脚的人叫田观。”
“田观?”章荣政和杨万里皆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田观是何许人也,倒是杨万里隐隐有一丝古怪的感觉,这个名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明妃娘家便是田姓。”
杨万里脑海之中响起一声惊雷,沉喝道“我想起来了!”
“嘘,小点声,你想起什么了?”章荣政瞪了杨万里一眼,大惊小怪。
杨万里左右看了一眼,凝声说道“田观应该是当年禁军金吾卫南镇将军田妬雨的独子,邓王殿下的表兄。”
章荣政头皮一阵发麻,田妬雨是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章荣政才明白这里的水深水浅。
南镇将军田妬雨是邓王生母明妃娘娘的族兄,田观长邓王几岁,是邓王的表兄。当年邓王坠马身残,明妃失势,不久之后就得了一场重病,没过一年就不治身故。再之后,田妬雨失了靠山,被人排挤出了禁军,此事章荣政心知肚明,当年还曾小小的推波助澜了一把。田妬雨愤而挂印归田,返回徽州老家,不想在武陵山被一伙山贼盯上,堂堂大甘禁军的南镇将军竟被几个山野小贼要了性命,连带着一家老幼大半都送了命,至于那伙山贼有没有抓到,时过境迁,知道的人不多,但是田妬雨身亡之后,却被卓城里的达官贵人笑话了很久,大概是酒囊饭袋之类,连累的禁军都抬不起头来,让霍裁乱很丢面子。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少,当年也算茶前饭后的谈资,但直到今日,邓王说起田观其人,章荣政才知道这其中绝非只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禁军中的金吾卫,是镇守在万隆帝身侧左右的将士,十丈之外,便是金吾卫,说是天子心腹一点也不为过,这样的人,而且还沾亲带故,绝非什么人都能收买的,之后的偶遇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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