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直接从地面弹了起来,走到他身前瞪圆双眼说道:“我说你这是怎么搞的?
看着有些恶形恶状,实际上他看着陈长生的眼神里全是惊喜。
陈长生不知如何解释。
折袖的脸上依然一片漠然,眼神却隐隐变得灼热起来,问道:“总要有个道理。”
陈长生想了想,说道:“天书,首先应该是书。”
听到这句话,碑庐外有些人若有所思,庄换羽则是冷哼一声。
陈长生对唐三十说道:“我先走了。”
“你这就要回去?也对,好好歇一下。”
唐三十下意识里说道,在他想来,陈长生用了半日时间便解开了两座天书碑,必然心神损耗极大,确实应该回草屋休息静神。
陈长生怔了怔,指着碑庐说道:“我是说去那里。”
唐三十呆住了,怔怔地看着他走到石碑前,伸手落下。
看着这幕画面,庄换羽脸色骤变。
坐在庐畔一直沉默不语的钟会,更是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第四座天书碑,名为引江碑,这座碑刚好在一处断崖边,地势有些险要。
这座碑庐前的人不少,去年进入大朝试三甲,从而进入天书陵观碑,然后一直没有离开的人,基本上都在这里。
七间坐在碑庐最外面,瘦弱的身体在崖畔被风吹着,总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陈长生有些意外,这个离山剑宗的小师弟居然比关飞白和梁半湖解碑的速度更快。
当然,更意外的还是七间和场间的人们。
看到他走到七间身旁坐下,人们的脸上露出震惊的神情。
与前三座天书碑相比,引江碑上的碑文要变得简单了些,更准确地说,应该是说碑面上那些线条依然繁复,但隐隐间似乎已经有了某种规律。有规律,对观碑者而言不见得是好事,因为心神反而容易受到扰乱,或者是束缚。
陈长生与七间说了两句话后,把目光投向石碑,开始认真地观察。
“当年你我走到引江碑前,用了多少天?”
离宫空旷的大殿里,回荡着圣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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