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这个肾脏,是从温如严的遗体内摘取出来的。
现在如果告诉温柔,哪怕她问一个为什么她父亲的肾源会和奶奶匹配这样最最简单不过的问题,自己都回答不上来。
穆寒时发现,既然一开始,选择了对温柔隐瞒事实,那么,除了继续隐瞒下去,别无他法。
又是沉默……
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静止不动了。
温柔蓦地笑了,很凄冷的笑容,有些时候,沉默比利语,还要来得伤人的多。
“怪不得,什么都查不出来了,他们哪里是程逸的对手,我又哪里,是你的对手。”
穆寒时急急地辩解,“温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关于温如严在死前见过夏清源,他也是现在看到了照片,才知道的。
那天只顾着抢救,事后顾不得多问情况,但据副手说,是一个女人将昏迷的温如严送进急救室的。
现在看来,那个人就是夏清源了。
可穆寒时没有想到,温柔一直查到今天,还是一无所获,反而是通过冷斯城,才知道了真相。
她以为是自己在帮夏清源,但是他没有。
那么,又会是谁?
穆寒时最怀疑的人就是冷斯城,他看似在帮温柔,实则自导自演一出戏,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眼下和温柔分析,她根本听不进去,毕竟她之前问出的问题,自己没有一个好好回答了。
“不管我怎么想,事实是,我爸的死,夏清源她脱不了干系!这件事,我一定会追究到底!穆寒时,对你我只有一句话,如果你还要继续包庇她,我连你也不放过!”
温柔的眼睛里尽是锋芒,她真的很认真在说这番话,然而穆寒时却让她冷静,他觉得她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了。
温柔呛出一声冷笑,高声地反问,“冷静?我为什么要冷静?现在是我爸死了,我最亲的、最尊敬的人,他死了!我绝不会让他死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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