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无情语气低沉，声音断垣残壁。身体微微靠着轩辕少凌，力量都快要被这雾气给彻底地抽走。
“无情，你不能死！你一定要坚持住！”轩辕少凌苦涩地笑了下，抬头看向那韩道子，扶着她正准备一起跪拜了下来时。
“不，我不要跪他！”夜无情倔强地回道。虽然极虚弱，可是她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
轩辕少凌没有勉强她，看向韩道子，背心处那血窟窿已经被那仍是血流不止，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忍下这股疼痛，“恩师，我求你，放过她吧！”
韩道子看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道，“为了这女人，你竟然肯自破了星气？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轩辕少凌？”
“我知道。”轩辕少凌点点头，嘴角边不断逸出血丝，“可我跟无情是真心相爱的，恩师，我不敢奢望你能成全我们，但是，请你放过她，一切只是我的错！要惩罚我一个人承担就好。”
“……你竟然跟我说这些？轩辕少凌，你忘了之前入殿时，你发的誓言吗？你就真的不怕死吗？”韩道子厉声喝道。雪白的脸庞上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可是那绿色的眼瞳子更是透亮了。似乎闪耀着愤怒的颜色。
“要死……我一个就好了，请……放过她！”轩辕少凌扯动了下嘴角，若不是他曾经的相救，自己大概早就死了，所以再将这命还给他，也算了不欠他什么了。
“……”韩道子没有立即答话，可眼眸子却是越来越亮，那股愤怒都似乎越燃越烈。
忽而，旁边的人插话道，“韩兄，大概不忍动手吧，又何必跟自己的心过不去？我倒有个主意，能让爱徒回心转意。”
韩道子睨了灵霄一眼，“那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说也不晚。”
“别废话。”
“现在说正好。呵呵。”灵霄笑了下，望向那都有些支撑不住的两人，手心一展，一道绿色的小瓷瓶现在掌上，“这是一枚毒药，你们两当中只有一人能够活命，现在你们选择谁生谁死？这个机会掌握在你们的手中。服下丹药的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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