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士藻非常郁闷,他长这么大,说起来能够做主的生意也就只有少有的几次,去年开了一家银行,可银行开业才一年,就快把本钱都折光了。搞的他也是灰头土脸的。其实他也不是无能之辈,可总觉得时运不济。
是啥也不知道,还是啥也没有问出来?
曹锐心知肚明,段宏业虽然是个地地道道的花花公子,但同时他的围棋却是国手水平的高手。围棋讲究的是大局观,可见段宏业的眼界,并不像是外界传言的那么不堪。
反而故意藏拙的可能性很大。
知子莫如父,虽然他们现在从父子变成了叔侄,但曹锐毕竟养了曹士藻十几年,哪里会不清楚自己家孩子的秉性?心暗道:“这小子,就是嘴硬。”
没有问出来,也是在曹锐的预料之。
毕竟不是父子了,有些话也不能说过头,曹锐本想着说几句提点的话,但是话到嘴边,却只能咽下去。这种亲情上的联系,就像是一根毒刺,让他寝食不安。
正当在保定的曹锟,天津的段祺瑞,苏州的卢永祥等实权派人物,因为实际利益而走到了一起。在广东,曾经远东最繁华的港口,广州城内。气氛就显得更加的凝重起来。入住临时大总统府的孙先生,靠在窗台边,就能听到街面上游行的群众,喊着嘹亮的口号。
虽然心倍受鼓舞,但是连日来,光见打雷不见下雨,却愁坏了他。
原来,因为政见的原因,孙先生和原本追随他的陈炯明的政见越来越不同。双方的分歧和矛盾越来越大,而陈炯明不仅要负担孙先生的安全,还要从原本就不宽裕的而税收,拿出一部分来,给临时大总统府和政府日常经费。双方因为政见相左,陈炯明却突然停掉了给达总统府每一个月的政府开支经费。
这样,原本就像是小孩尿尿一般的资金链,却一下子断裂了,这让广州临时大总统府邸上空,蒙上了一层不太好的愁云。
孙先生静静的听着窗外的游行声,等到房间里出现了皮鞋的脚步声,这才回头。
“子文,你来了。”
“先生叫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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