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离别,两人都没有说过关于一句政治,或者有关政治的话题。这让王学谦和司徒拔的随从都感觉非常奇怪,虽然他们只是在边上的餐桌就餐,可两人说话的气氛是很好的。
为什么不多谈论一下合作的事宜,虽说香港不如上海重要,但香港毕竟是沟通东亚航线上重要的一个港口,王学谦要发展宁波港口的优势,双方按理来说应该有很多的合作空间的。
直到上车后,陈布雷还是一脸的不解。
对王学谦,对司徒拔的表现,都觉得似乎隔着一层纱似的,都在提防对方。可问王学谦,王学谦却摇了摇头道:“这样的交谈刚刚好。”
什么都没说,怎么会好呢?
陈布雷毕竟只是秘书,他只能埋头苦想,王学谦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告诉他,为什么。
而司徒拔的助手就显得更加的只有一些,问题也更加直接,认为王学谦是一个傲慢的人,不值得司徒拔去直降身份,亲自接待。只不过司徒拔低头笑了笑:“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
其实,司徒拔的心里已经感觉到了,王学谦不仅仅是谨慎那么简单。更多的是他提防,或者说故意的疏远。他甚至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有得罪过王学谦的地方。
司徒拔在来海峡总督府工作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是在白厅工作,也就是英国内阁各部门的政府大楼内。说好听是工作,其实就是打杂。不然也不会被派遣到海峡总督府当文书。
如果是以前的王学谦,司徒拔是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个人的看法。
可随着王学谦背后的实力越来越多的露出水面,才让他重视起王学谦的看法来,但也仅仅是重视,还谈不到紧张的地步。毕竟,司徒拔是大英帝国的官员。在这个时代,还是目空一切的阶级。
随后的几天里,从维多利亚码头离开,游船一路沿着航线往上海港而来。
在船上的日子。宋子文仿佛像是失去了魂一样,眼神呆滞,反应总是给人慢一拍的慵懒。
陈布雷担心的报告了一下宋子文的情况,尤其是船上的医生也无法认定宋子文是有病还是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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