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之谈感兴趣的话题,似乎都忘记了彼此一开始的目的。
王学谦醉酒而去之后,马夫人来到庭院里,收拾东西。见丈夫的眸子透着精光,心知肚明道:“你也真是的,一个劲的灌人酒,子高来一次也不容易,怎么就把人灌醉了。他可是被保镖架上车的。”
马寅初却不屑一顾道:“他也没醉。”
“怎么会?”马夫人睁大眼睛吃惊道。
马寅初理所当然道:“我能装,他为什么不能装。问题是,我们谁都知道彼此都不会喝醉,可只能以喝醉收场。让人唏嘘长叹啊!他太聪明了,聪明到你老公竟然糊弄不了他了。”马寅初也觉得自己要走的这个理由太过蛋疼,原因就是他意识到他的这个政府高参,可能不过是摆设。
马夫人是个实在人,顿时反驳道:“难道你要找个脑子不好使的,才能显出你的本事?”
“还让你说对了。”马寅初痴痴的笑起来,忽然间有种惆怅,相比王学谦,曹锟的脑子太不好使了。万一,曹锟连他说的建议都听不懂,谈何支持?
这种忐忑,让他顿时有种进退两难的为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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