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盐业银行只能抛出另外的一分提案。就先同蒲线,大同到运城的枫林渡,不包括黄河大桥的话,预算在1500万以内,如果修建黄河大桥,并连同到开封,就需要多支出600玩左右。总的造价在2100万,这份提案也需要拉投资。
宋汉章觉得盐业银行的提案非常有操作的可能,至少并非是华而不实的空话:“子高,你觉得哪个提案更好一点?”
“按理来说。两个选择都很不错,至少铁路修建之后,十年内收回投资的风险几乎不存在。陇海线的工期可能长一点,但在河南和江苏一带已经修的差不多了,难的是入关一带地形复杂,修建起来不容易。而同蒲线同样有这个问题,而且山西的铁和煤,都是紧俏的商品……可惜,他们没有考虑到人的因素。”
“人的因素,玉帅坐镇洛阳。难道还有宵小作祟?”
“什么宵小,都是大人物,西北的冯玉祥,山西的阎锡山。都不是那种眼里能揉沙子的主。铁路修到了他们家里头,你看他们跳不跳?”王学谦轻蔑的眼神,似乎完全不把两个人看在眼里。
宋汉章若有所思,他不太认同王学谦的武断,但也觉察出不是空**来风的警告。
王学谦喝了一口葡萄酒,润了一下喉咙。随意道:“今天吃什么菜?”表示谈话结束了,说什么阎锡山和冯玉祥,其实和南方的局势没有丝毫关系。阎锡山是北洋政府的一根刺,不过阎老西最近几年痛定思痛,发现一个惨痛的教训,就他一个‘国党’成员,周围都是敌人。好吧,低调做人,又不是不会。
阎锡山低调,并不是说他这个人没有一点脾气,要说阎锡山也真够可以的,在山西搞农村运动。他的执政理念就是山西是他的,也是山西百姓的,甭管外头打的昏天地暗。山西?谁来都不好使。
至于冯玉祥?这个人就不去评论了,卖主子专业户,政治智慧几乎为零,管辖的区域内,宛如蝗虫过境……
宋汉章有点跟不上,愣了一会儿笑道:“中餐西吃!”
“什么讲究?”王学谦低声问。
宋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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