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由远及近, 一大群穿着短衫拎着酒瓶的男人勾肩搭背、东倒西歪地进了小巷,所到之处酒酸扑鼻。
泰尔斯和希莱对视一眼:这可能是个机会。
正在奋力逃跑的斯里曼尼见状一喜,但领头的剑士眉头一皱,他一個眼神让两位同伴扣住辩护师, 自己回过身面对这群新来的酒鬼。
“你们是谁?”
当先一个男人一身酒气, 披头散发,还打了个酒嗝,好不容易才扶着墙面稳住身体。
“我们四随?四随?哈哈哈,哈哈哈!”
他显然宿醉未醒, 神志不清, 说起话来呼哧呼哧,还带着南岸领乡间的浓重口音:
“兄逮们,达, 达,达声告束他们,我们,我们,我们四随,四森摩人?”
话音落下,他那群彼此搀扶、摇摇欲坠的同伴们欢呼一声,纷纷举臂响应:
“最勇敢的人!”
“最可爱的人!”
“水手!”
“船员!”
“酒鬼!”
“最牛逼的人!”
“大副的奴隶!”
“擦甲板的!”
“鲛人的爸爸!”
“女孩儿们的梦中情人!”
“船主他爹!”
“他祖宗!”
“他女婿!”
“他老婆的情夫!”
“他情妇的情夫!”
“他儿子的亲爹!”
“他妈妈的老公!”
“海盗——呸呸, 海上财富分配员!”
小巷狭窄, 这一大帮人的鬼哭狼嚎简直震耳欲聋,就连躲在里处的泰尔斯和希莱都忍不住捂起了耳朵。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上岸的水手是吧, 行了我们这就走……”领头的剑士一脸嫌恶。
但那个南方口音的酒鬼水手挥舞着酒瓶,仿佛在大合唱里挥舞指挥棒:
“我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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