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响:
【我会让你知道的,孩子……老了可不是理由……我会让你知道,你的对手是谁……我会让你知道到底是谁能站到最后……】
贝利西亚则毫不意外地笑了。
“然后呢?你一挣而起,从他手里咬下了源血?”
洛桑二世一直盯着女人,盯了很久很久。
“特恩布尔认为,他吃定我了。”
杀手幽幽道:
“但他忘了另一个人。”
洛桑二世眯起眼睛,呼吸急促。
那一刻,杀手仿佛又听见那一夜的潺潺雨声。
【喂,大叔,那是我的剑。】
他仿佛又看见老特恩布尔握着不属于他的黑色怪剑,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刚好看到那一幕:
满脸鲜血,遍体鳞伤的黑剑,他虚弱艰难地从泥泞腐臭、堆满死尸的废屋壕沟里爬起。
他拄着洛桑二世的佩剑——那把本该嵌在他头骨里的剑,摇摇欲坠地,却仍然不可阻挡地,重新站了起来。
【这位洛桑二世的剑,不太趁手。】
就像黑剑在他的追杀下,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贝利西亚若有所思,流露出些许惊异。
“特恩布尔和黑剑,他们说了些我不明白的话。”
【小杂碎,为什么你就不能像你那些愚蠢的同伴们一样,早死早解脱呢?我告诉过你的,我跟那帮终结塔的叛徒们混过……狱河之罪的功效不是让你死不了,而是让你活不成……】
洛桑二世咬紧牙齿,抵御着伤口发出的,深入骨髓的剧痛。
或者回忆中的幻痛。
【因为他们不允许我死……至少不能这么早死……不能……就这么死……毫无意义地死……】
“看来他们是老相识了,当特恩布尔还在大荒漠当佣兵,在某个百人团里出生入死的时候,他们就认识彼此。”
洛桑二世发出冷笑,试图用笑声麻木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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